《唐伯虎冲上云霄》预告片 杜汶泽穿越变成唐伯虎
杜汶泽犯的错是语言中的过度概化(Hasty Generalization),进而导致群体不适。
网民们的反应,是由于这种不适感,而自发的进行的力所能及的报复行为。最佳对象,自然是杜先生的最新作品。
其实两者的行为,站在其自身的逻辑和立场上,都不涉及大是大非,只是正常情绪表达罢了。其中稍显可怜的,是影片的投资方。但正如片方所承认,这是「选角失误」。电影项目选择工作人员,尤其是选择明星和导演这样具备商业价值的雇员时,其支付的对价,除了他们对影片的创作劳动之外,还包括了他们本身的声誉、魅力和个人影响力,对于电影最终产生收益的正面影响。自然,也要承担其声誉变坏,魅力不在或者个人影响力下滑对于影片预期收益的负面影响。
举诸位都知道的例子,希斯莱杰的死亡对于《黑暗骑士》带来的正面影响一定是在商定片酬时无法预估的;《无人区》拍摄时黄渤和徐峥的影响力也绝对不会像当下这般如日中天。同样的,林超贤导演的《神枪手》因为主演阵容中的陈冠希,明明是 2007 年底拍摄完毕,却一直拖到 2009 年中才上映,成绩一塌糊涂;林赛·罗翰变成丑闻主角之后,她参演的电影作品的票房号召力一落千丈,片方也只有认栽。
所以,网民们的打低分行为,和抵制消费的行为,这本就是娱乐产业世界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经历的事情。从当年的周璇、梅兰芳,到如今的刘德华、成龙,以至于好莱坞和音乐界的任何巨星们,本质上都在不断用各种方式维护自己的声誉,以巩固自身的商业价值。你看梅尔·吉布森,从票房灵药变得无戏可演几乎就是一夜之间,一方面自然与他年纪日涨转型幕后有关,另一方面也是他的种种丑闻让观众们对他的好感消失殆尽。从这个角度而言,我们都尊重杜汶泽先生的表达权利,但同时也不得不感叹他对于自身艺人价值和长期生涯规划的不负责任。
当然,这世界上也有那种我虐粉丝千百遍,粉丝待我如初恋的炒鸡明星们。典型的例子,比如作死到如今还不死的 Pete Doherty,还有永远用自己的新作品做无法预测的音理学实验的 Radiohead。这事儿似乎发生在音乐圈更多,在电影圈能找到的例子寥寥无几。这应当是和不同文化产品消费群体的特征和受众期待有关。
另一方面,还是回到过度概化上。作为「本港至上」的这一代香港人,杜汶泽先生在言语上之所以会犯下错误,与这么多年来香港的地位下滑,以及「港陆」间大范围的利益矛盾和冲突不无关系。同样的,内地网民的种种行为,也不能排除「港陆矛盾」的影响,别忘了,就在前些日子,不少人还在因路边如厕的小孩一事儿争论不休呢。
至于在杜汶泽事件中,其他公众人物的所言所行,我们当然也要尊重他们表达立场和言论自由的权利之外。只是他们无法排除自我炒作或者借势获利的嫌疑,同时未必能清楚预估这种嫌疑对自身声誉的正面亦或负面的影响。
by Xiao Ronn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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